“圣阶以上的武者可以在自己的真武道心中得见它的真容,而我们的意识现在处于武巨峰和镜海的间隙中,因此只能窥见它的部分痕迹。”
“武巨峰,顾名思义,它是由世界意志形成,引领着整个泰亚世界发展的巨峰,我们的武道力量也真是来自于它。”
“它形成的最初是弱小的,而当泰亚世界第一个证道真武的圣阶武者出现时,当时武巨峰所能供应的武道之力也已经到达了极限。”
“第一个圣者……”
我喃喃私语,在泰亚世界中关于那些超脱于世的圣阶武者们有一个长古以来的规定:不述其事,不记其名,不描其形,圣者高功无过,圣者举世长存。
“那位原初圣者牺牲了自己,将他的武道之力回馈于武巨峰的同时以自身真武所得分化出三条具体的武道修炼道路,那也是现如今泰亚三大古武流派的由来。”
白渊的话语间充斥着敬佩与感概:“那位武道先贤的自我奉献,开辟了真武大道的前路,也让武巨峰真正产生了属于它自己的情感意思。她开始知道,每一个心向真武的泰亚武者都是她独一无二的孩子。”
“而身为孩子们的母亲,武巨峰不愿再看到如原初圣者那般的悲剧发生,但她也知道武者们对于真武大道的追逐必然是永无止境的,而每一个得证真武的圣者都愿意为了泰亚武道的未来而牺牲自我。”
“所以,当两百年前泰亚武道再度发展到又一高峰后,武巨峰便把目光投向了宇宙星河。她知道圣阶强者的牺牲回馈并不是增长世界本源的唯一方法,在那无尽广阔的星海间,有着无数和自己同样拥有超凡本源世界。”
“所以在武巨峰的授意和圣者们的号召之下,泰亚武者们的征伐诸天的时代真正开始了……”
我在此刻领悟到了她的意思:泰亚武者们远征星海的根本目的并不是为了殖民和掠夺,那些超凡世界的力量本源才是他们根本的目标。
于是我便问道:“也就是说,在武者们征服那些世界之后,武巨峰也将会吞噬掉那些世界所持有的本源能量和超凡道路,从而让泰亚世界诞生出更多且能力繁纷千秋的武道强者,对吗?”
“嗯,但是说的不全。”
白渊笑了笑:“同时真武大道的前路将会被不断开拓,武者个体能够达到的实力上限亦然会越来越高,现在的圣阶武者们比起两百年前远征开始时已经强大了很多,甚至是有许多个被征服的世界为他们提供武道之力。”
“但是……”她话锋一转:“星海中的战争是表面手段,圣阶武者们和武巨峰的战场都是在那些不为人知的纬度空间内,那才是有关于位面战争本源争夺的关键所在。”
“等一下。”察觉到些许奇怪的我出言打断了她的话:“你不过是个凡阶下品的武者,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是被真武选中的人。”
她再次强调。
白渊平淡的话语中带有浓浓的落寞和哀伤,我看的出她的眼中有许许多多我不曾知道的故事,于是我绕到她的背后温柔的抱住了她。
“你继续说啊,那些圣阶武者们关于世界本源的战斗。”
“立下战功的高阶武者尚存有荣誉的头衔,但圣阶之上的武者已经抛却了这些东西,他们有着另一个特殊的称呼。”
“叫什么?”我轻咬着她的耳垂,一双手在玉兔上做坏,既有想让她稍微放松一点的意思,也满足了我对她那绝美躯体的无尽渴望。
白渊柳眉微蹙,呼吸略微不自然,但还是吸了口气说:“他们……叫做源武者。”
“代表世界本源的意思么?”
“嗯,其实源武者们和人们所想象的圣阶武者们是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嬉笑着稍稍用力轻掐揉了她的▇▇几下,被挣脱开来的她粉拳锤头。
“你好烦啊!”她羞怒着,一个过肩摔把我甩出老远,那本就在她身上散架过很多次的腰又一次散架了。
“你居然…谋杀亲夫!”
原本严肃正经的气氛顿时被破坏,我们在海面上嬉笑着打闹在了一起,最后拳脚上无法占到便宜的我还没跑出去几步就被她狠压在身下就地正法。
“你一天到晚的没个正经!”她面若红霞,长发披散的骑在我腰上娇恼着,顺带着向后伸手把我长在前面,现如今再度翘起来的尾巴用力压了下去。
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唯有眼前的这位出尘女仙和我自己是活动着的,于是我忽然就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和我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你就会消失不见的,对吗?”
我很在意这件事。
“我只是一缕残留的意识。”
很爱哭的她扭过头去,不让我看见眼泪从她的脸颊淌下,这证明了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尽管从物质空间来看她的身体已经是被我鸠占鹊巢了,可我依旧不想让眼前深爱着的她离开。
“那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留下来吗,比如说一三五你来用身体,二四六我来,周日换班这样的?”我把手抚上她的雪臀,轻轻拍打着问。
“没办法的,我已经把属于我的一切都留给你了。”白渊伸手擦掉眼泪:“还是讲正事吧,我会把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然后就此别过。”
脸上还有泪痕的她冲我温情的笑着安慰道:“你也不用想念我,因为我们是一体的,我发誓,会永远陪伴并爱着你的………啊!!”
她发出娇羞的惊叫。
“讲这种离别伤感的话来搞人心态很爽是吗?”我一边用力▇▇着▇▇,半坐起身子,一边同之前那样用力的拍在了▇▇上:“以后总会有办法让你回来的,你想讲什么就讲先点吧,反正我不听完。”
“你!”她挣扎着想要从我身上起来,一双雪臂却被我死死拉住。
“自己动着讲!”
我知道她不敢让我生气,于是变得肆无忌惮,一边欣赏着她光洁色魅缓缓▇▇▇▇着的身体,一边装出不耐烦的神色听她继续说那些话。
白渊很听话,或许正如她所说的离别在即,所以为了让我能够开心一点,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于是我双手枕着头躺在海面上,看着她以无暇小手轻撑着我的小腹,面色通红的做着那些能够讨好我的动作,并竭力控制起呼吸。
当她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之后,我们又开始讲起了关于这个世界,关于真武与她的事。
“刚才说到哪儿了?”
“嗯…源武者……他们和…很多人想象中的圣阶武者是…嗯……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法?”
“他们在物质位面的……实力,并不像是……嗯…神明一样可怕。”
“这是为了……能够…能够帮助…武巨峰…而付出的代价……”
“意思是圣阶的实力其实很弱小咯,甚至是不如那些开天境的武者?”我觉得她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视觉冲击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们……嗯…并不比……开天境武者强上多少……”她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眼神也从紧张迷茫变得充满了爱意:“但每当战争开始时…在那些破碎的维面中得到……武巨峰支持的他们…比之神明……还要更为可怕……”
“但那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我说到这儿忽然发现了她神色的不自然,于是试探性的问:“莫不成你的意思是……你是圣阶武者?”
“不……不………”
也许是我也开始了动作,她的感觉成倍的增强,心神慌乱之中,被我一个虎腾压倒,于是我们又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又是很久很久以后,白渊终于被怎么也吃不够的我换着姿势弄哭了。她是真的很伤心,所以不再迁就配合我的动作,她把我用力推开之后,一个人哭泣着走了很远。
我爬起来去追她,但是根本就追不上。
我只能一边在镜海上奔跑,一边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远,那哭声让我心碎,我清楚她并不是讨厌我,只是她跟我一样不愿面对终将要到来的离别。
“有本事你永远别回来!”
我冲她雪白的背影很生气的大喊:“反正我也不想再醒来了,我们就这样在这个鬼地方耗着吧!”
我堕落的起,毕竟上辈子都习惯了……至少在这个地方还有她能够一直陪着我,她是懂我的,柔情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如此迁就我的人。
我爱上她了,我觉得无论从哪种层面来理解这句话都可以,因为那是刻在灵魂里抹不去的事实。
她径自远去,我只能看到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天边,直至模糊不清。我在原地傻傻的笑了一会儿之后呈大字躺在了水面上,我知道她一定还会回来的,但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失去她。
因为对我来说,她已经成为了我真武的唯一信念。
这个地方没有时间的概念,因为它们早已经破碎成片了,我闭上眼睛依然能够感受到身下镜海中岁月的变迁和流动。物质位面的规则在这里已经消失不见,所以我不会感到饥饿和恐惧,唯有的是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安心。缺点是没办法睡觉,一直都很是精神。
尝试靠着数数来算时间,但那些数序也被不可量之的神秘力量抹除了。于是我翻来覆去,开始认真想了想白渊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
她被真武选中,并且也知道了那些神明般的圣阶武者才有资格知道的事情。她出生自寒色铁穹,那个在她出生时还尚未被征服的大型世界。
大型世界,和泰亚综合武力相差甚微的世界被归类为大型,而她那个姓名很奇怪的生父又是一个不能被提及相关资料的人,虽然名字我是知道的,可那并非没有可能也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圣者。
但白渊从始至终都唾弃着真武,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想不通,只能静静的等待她回来告诉我。可一想到她把所有事情都和我说了之后就要离开这件事,我的内心就陷入了一片由混沌死寂组成的虚空。
就像是跳动的心被扯出来后丢进了永恒不灭的黑洞,世上再也没有比那更孤独悲伤的事情了。
不知分别了多久,我开始无助的哭泣。
按理来说活了块三十年的人泪腺都已经被社会磨没了,可我真就蜷缩成子宫中婴儿的样子无声哭了出来。
上次我这样哭,还是在亲眼目睹母亲上吊自杀的时候。母亲的样子已经模糊不清了,可白渊离去的身影我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我很想念她。
我不想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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